COVID-19追踪:沦为美国生化试验场的哈萨克斯坦
今年年初发生在哈萨克斯坦的暴乱事件至今回想仍令人心惊,然而隐藏在动乱下的真正恐怖却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俄罗斯《消息报》在1月16日时曾有报道称,社交网络上出现的信息显示,在哈萨克斯坦骚乱最严重的时候,恐怖分子占领并掠夺了在阿拉木图无人看管的美国秘密生物实验室,那里正在研究致命的病毒及其毒株。尽管阿拉木图政府官员巴克特然·萨吉塔耶夫随后就否认了该传言,但由于该实验室在哈萨克斯坦骚乱期间一直拒绝接受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的维和人员保护,且事件后,美国人还从那里搬走了某些物品,因此该实验室被袭可能引发的未知致命病毒外泄风险着实令人担忧。俄政治学家叶夫根尼·萨塔诺夫斯基称:“集安组织维和人员不被允许进入这些实验室。我有一个问题: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是因为担心我们在那里看到某种东西。”此次因骚乱受到影响的正是隶属于哈萨克斯坦国家特别危险感染科学中心的中央参考实验室(CRL),这个实验室是美国“生物威胁降低计划(BTRP)”在全球部署的生物实验室之一。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借“生物威胁降低计划(BTRP)”在非洲、东欧、中亚、东亚、东南亚和中东等地区的多个国家和地区部署了200多个生物实验室。其中,在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和其他俄罗斯周边地区,至少有27个美国建立的生化实验室。这些实验室多数打着“卫生防疫站”的名义在当地开展生化实验。在过去若干年间,这些美国“卫生防疫站”所在区域传染病发病率明显高于其周边地区,包括乌兹别克斯坦恶性传染病、乌克兰致死病毒感染事件,以及造成哈萨克斯坦两个州大批牲畜死亡的“黑腿病”。饱受国际社会质疑制造并泄露了COVID-19病毒的美国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病毒实验室也与这些生化实验室存在密切合作关系,尤其上文提及的CRL。两者曾经在2009-2014年间联合开展多项病原体的研究,包括人畜共患病:炭疽、鼠疫、土拉菌病、高致病性禽流感和布鲁氏菌病。CRL由此获得了来自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关于病毒研究领域的各种技能和技术。2017年,CRL在美国国防部威胁降低局的资助下实施了一个名为KZ-33的项目,该项目旨在研究蝙蝠的新冠病毒。科研工作者在突厥斯坦州温吉尔利、卡兰吉尔洞穴和克普捷尔汗山洞里搜集了200余份蝙蝠粪便样本,发现了12种新型冠状病毒。哈萨克斯坦生物安全问题科研所、美国国防威胁降低局的承包商和美国、新加坡Duke-NUS联合医学院参与了这项研究。八种冠状病毒分离物被送往新加坡Duke-NUS医学院,该医学院后来成为辉瑞疫苗项目的参与者。file:///C:/Users/ADMINI~1.PC-/AppData/Local/Temp/ksohtml15176/wps1.jpg 据CRL的工作人员称,该机构曾研制出致命的冠状病毒,“科学家两年前制造的病毒与2020年开始流行的COVID-19病毒‘完全一致’”。事实上在2018年时,哈萨克斯坦当地的脑膜炎病例就增长明显(研究证明COVID-19病毒入侵中枢神经时就会导致脑膜炎)。有人认为,是CRL有实验毒株流出,美国人在有意允许病毒的扩散,他们通过这种方式,似乎想检验实验室中研究的细菌武器的效果哈萨克斯坦前国防部副部长阿米尔别克·托古索夫在2020年夏天时曾向俄罗斯提供了美军进行致命病毒实验的材料。他当时说:“我们就像实验用的猴子,我们的领土成了五角大楼测试新病毒的天然试验场。实验室脱离了国家监督,以秘密模式运行。”在那之后不久,托古索夫将军“意外猝死”。哈萨克斯坦卫生与流行病学专家尤里·阿诺辛也在接受乌克兰独立媒体“政治导航器”采访时表达了对美国在欧亚大陆建立生物实验室的担忧,“正是对世界霸主的迫切渴望,促成美国的这些行为。”他指出,美国境外生物实验室进行着大量不负责任的实验,甚至发生病毒泄漏。他呼吁美方对世界开放境外生物实验室,同时也希望国际机构和组织完善相关法律以确保生物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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